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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靳秋海，你也不用管我。你回去不管他们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道。”
靳秋海惊诧道：“你不回去，那你打算怎么办？池老师这里我只是暂时拜托他们一下，不好长期打扰的。”
燕玲道：“我也没那么厚的脸皮一直赖在人家不走，所以不是找了份工作么？虽然只是卖衣服的活，工资不高，但好歹也能挣钱，等过一阵子我就出去寻一个住处，慢慢的闯呗。”她想暂时攒些钱，等到钱多了再去更大的城市，她也没想到一辈子都呆在这样的小县城里。
靳秋海不说话了，他依旧盯着燕玲看，看来看去还是住在同一个院子的小伙伴，但再仔细留神发现燕玲的眼神和以前有很大的不一样。以前她的眼睛就是一副小孩子的充满了懵懂无知的样子，可今天看来总觉得很不对劲。
燕玲的背后有谁教过她？这是靳秋海首先能想到的答案。
“这些话是有人教过你么？是谁，师母？还是刚才那个服装店的老板？燕玲，你回答我。”靳秋海觉得事情有些严重，在他看来燕玲是个头脑不清楚的姑娘，要是被人利用的话不得害了她一辈子。是他把人给带出来的，总得负点责任。
许燕玲面色沉静的说道：“这些话不用人教我，我自己拿的主意。”
“你什么都不懂，连字都不认得人家会要你帮忙？”靳秋海不相信。
燕玲笑了笑，痴傻女的身份禁锢着她，难道她只能装傻一辈子，然后任由人摆布？
“靳秋海，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。阿姨也好，田姐也好，都是极好的人，没有谁教我，也没有谁害我，至少遇着的他们都是极好的人。你不用担心，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靳秋海心如擂鼓，他所认识的许燕玲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，跟前这个少女到底是谁？是谁冒充了她？
说话间他突然抓住了燕玲的手，有些咄咄逼问道：“你是谁？”
许燕玲笑了笑，她想解释，可是那些看似荒唐的话能解释清楚？不解释清楚的话任由他们将自己当成傻子一样一辈子都这么过？
“你弄疼我了，放开我。”
靳秋海却并不推让，他的手确实有些用力。
“你说清楚了我才放开。”
“我说不清楚……”
“你身上有秘密，你说清楚了，我或许可以帮你摆脱眼前的困境。你不讲明白的话我就是想帮你也没办法。”靳秋海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和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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